虽然角色身份不同,但大体上可以看出是依照《绣春刀》的大体框架,讲述的都是,锦衣卫小人物意外卷入朝堂风波,为了生存,不得已奋起反抗的剧情。
本片对民族音乐元素有极其巧妙的使用。母亲的病情导致言语沟通障碍,音乐和舞蹈成了阿鲁斯和母亲之间最有效的交流方式。第一次给母亲系上麻绳,是母子俩在湖边起舞的感性时刻。阿鲁斯明明十分担心母亲坠入湖中,却仍然故作轻松自在地与母亲对舞,借民族舞蹈特有的转圈等动作,巧妙地将绳索套在母亲的身上,以最自然的、尽可能尊重母亲的方式完成了“脐带”的连接。
如果说余华的小说原著如同散文诗,透着无奈与无助,悲怆与悲悯,那么孟京辉的戏剧诠释则更加残酷与诗意。视觉艺术家张武、灯光设计师王琦、EB Virus现场乐队等众多艺术家,共同将《第七天》的舞台打造成一个光怪陆离的灵魂世界。开合的冰箱是爱情的灵柩、欲望的棺椁,暗色的球体代表着某种宇宙的能量,散布四周的骷髅残存着人间的物质信号……在现实与梦境之间,孟京辉用蒙太奇的手法对小说中主要的7个人物进行解构再重构,用回忆和人物独白串联起整条故事线,并从古希腊神话中汲取灵感,在“死着”中,解答“活着”的谜题,寻找命运的答案。
制片人关雅荻直言,他想象中的中国神话和历史题材,就应该像《封神第一部》这样拍。“虽然影片借鉴了西方奇幻类型片的故事讲述方式,但在最终的视觉呈现、美术风格和人物塑造上,还是用中国文化的传统审美讲了一个中国故事。”
杨董清曾为一个奶奶拍全家福,奶奶家的女儿出去打工,好几年没回来,也没有办法,全依靠他们带回来那点钱生存,“回来一趟是不容易,只要我们在家好好的,他们说就不回来了”,但想念是无法停止的,杨董清像是一个信鸽,传递老人和子女不能时常相见的思念。
“这是什么神仙老板?我想投简历!”